董弃疾与那一些人一比,就显得非常亮眼了。
一个趴在固定桌子画图的工匠,抬头说:
我叫徐子涵,没有取字,是负责规划路线的大匠,是工匠共济会的三级执事;
说完他又低头去绘画施工图。
一张桌子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抬头说:
参谋部中校刘宝库,也没有取字,我是专门负责绘制地图的。
董弃疾一边听,一边看向窗外,这一看,就把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走了。
白色云雾从眼前飘过,还有几只大雁在眼前飞过,他就像在天空中与大雁一起翱翔,真有种成仙飞在天上的错觉感。
而地面更像是掌上观纹,可以清楚的看见地面就像一个大葫芦,南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而葫芦胫就是他们现在停留的地方,北面是连绵不断的山脉,层层叠叠的把南方和东方隔开。
通过这个葫芦角就又是一个大平原,那里野草繁茂树木茂盛,有野牛、野鹿在荒野中吃草,拿着望远镜仔细搜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人的踪影。
靠海边隐约能看到一片孤零零的陆地伸向海里,想要再看清楚些还必须将热气球再升高些。
还没等热气球再升高一些,天空中测风速的小风扇转的飞快,快速转动发出“呜呜”报警声,热气球操作员为了安全开始紧急下降,大喊着:
上层气流冲击,紧急下降,快坐好,系好安全绑带。
突然的紧急下降,众人都在特殊的椅子上坐好,把自己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董弃疾坐在椅子上,在急速下坠的吊笼房子里,五脏六腑就像是要从口中吐出来一样,尿意更是强烈,若是有一丁点儿腹部挤压就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