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惟从浴室出来,他更是赶紧的跑进浴室洗漱去了。
卧室的床是双人床,配套的被子自然也大。
厉承川穿着睡袍躺到床上,就想悄悄在被子里靠近楚惟一点。
“在别人家留宿,就懂点儿规矩。”楚惟右手握着一只花瓶,轻轻放在了两人相隔的被子中间。
楚惟将花瓶一扔,就收回手闭上了眼睛。
明明楚惟的动作很轻,声音也不大,但不知为何就是让厉承川的心脏用力地跳了好几下。
感受着胸腔内传来的砰砰声,厉承川老老实实地躺好,抬手关上了墙壁的灯光开关。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直闭着眼睛的楚惟也看着像是睡着了。
这时候,厉承川却忽然朝着楚惟翻过身。
在楚惟睁眼的同时,厉承川像是在偷偷嘀咕一样,呢喃着,“总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奇怪,怎么根本想不起来?”
任何人听到这种话,都会真诚或者客套地询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但楚惟反其道而行之,背过身去不耐烦的一声呵斥,“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闭嘴。”
厉承川闻言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哎,阿惟好凶啊。
不过,这种家有悍妻的感觉还不赖。
大床上,厉承川美美地看着楚惟的背影,眼底尽是笑意。
在这个冰冷的夜晚,卧室内一片温情。
但远在外城大泳池里的厉物就没这么好受了。
眼看居住的水池一点点的降温,凝出冰花,大粉鱼厉物冻得瑟瑟发抖,终是坚持不住想要爬上岸去躲避。
可刚拍着尾巴蹦上岸边,一阵嗷嗷刺骨的冷风刮来,当场就将鱼硬控在原地,无法动弹。
粉粉嫩嫩的大粉鱼就这样在漆黑冰冷的寒夜里,被冻成了一坨冰雕。
第二天。
碰巧经过的巡逻小队发现了这座大冰雕。
十个训练有素的下属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敢第一个开口。
夭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