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想,跟着厉承川回庄园都成了最佳的选项。
难道要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楚惟心乱了,浑身的肌肉紧绷,“你拿什么保证?”
厉承川似乎感觉到胜券在握,轻轻笑了笑,“阿惟,我现在和你面对面的交谈,便是最大的保证了。”
这话听来有些讽刺,细细一想,却又很真实。
就像背着猎枪的猎人,邀请树林里的小鹿一起去他的农场,不管小鹿怎么想,猎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慑。
小鹿又要怎么选。
“厉承川。”楚惟说:“你真是可恨的傲慢。”
傲慢的男人走上前,眨了眨眼睛,“好吧,为了阿惟,我可以让自己努力变得可爱一些。”
身高近两米,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家伙突然走到身边,那种遮天蔽日的压迫感,让楚惟忍不住攥紧了十指。
可是小鹿没得选。
*
营地里。
厉知棠被困在越野车里许久,还是被偶然经过的六娃发现解救了出来。
看着救了自己的小萝卜头,厉知棠抹不开面道谢,眼角余光瞥见结伴而归的厉承川和楚惟,一下便顾不上了。
“哥!楚哥!”厉知棠激动挥手。
一直蔫巴巴的六娃也跟着看过去。
被一大一小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慢慢走来的楚惟却只冷冷地扫一眼,留下句“一丘之貉”就走开了。
对这两人,厉承川更无动于衷,跟在楚惟身后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们。
厉知棠听明白了成语的意思,但是不明白楚哥为什么对他说这个,困惑地抓抓头发。
旁边的六娃更惨,根本听不懂那是个成语,还在皱眉想着一球之鹤是多大的球,是什么鹤。
向左一转,厉知棠低下头,“小孩儿,刚才楚哥是什么意思?”
“啊?”六娃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