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棠不抛弃,不放弃,在后面一直追到了客厅。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是随便问问。”他大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楚惟再次被拦停了脚步,他转过身看着神色慌张的青年,“既然你都说了是随便问问,那我也随便问问你?”
厉知棠:“楚哥你问!”
楚哥问了,“厉承川到现在也没醒,或许以后都醒不过来了,你作为他唯一的亲属,有没有想过取而代之成为厉家庄园的新主人?”
“咕咚——”响亮的咽口水声在寂静的客厅内响起。
厉知棠有点儿笑不出来了。
他做贼心虚似的往四处看了看,又着重抬头瞄向了二楼的某个房间。
在确认毫无动静之后,这才心有余悸的连连摇头,“楚哥,要不你还是别问了吧QvQ”
看着对面的怂包,楚惟不屑的冷嘲,“机会摆在你面前,都不知道把握,真是个废物。”
厉知棠被骂的很伤心,“楚哥,你别这么说。”
楚惟可不惯着他,“我就说!”
厉知棠吸了吸鼻子,略带哽咽,“那你说吧。”
楚惟:“……”
跟制杖生什么气,真是太犯不着了!
楚惟用凶恶的眼神瞪退了还想跟上来的厉知棠,关门离去。
厉知棠瘪了瘪嘴,转身跑上楼梯,想回房间和唯一的听众倾诉。
他来到房间门口拧转门把走进门,满腹的委屈在看到房中央的大床时,烟消云散,连眼睛都差点儿跟着瞪出眼眶,“哥……”
几人的新住处也是一处别墅区,和先前住的别墅只隔了一片徒步耗时十几分钟的树林。
宁为谦他们将行李放到各自的新住所,就忙着干活儿去了。
楚惟无事一身轻,在新房子里把被褥往卧室里一铺,就睡起了午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揉揉眼睛坐起,刚伸手拿起床头的闹钟看时间,却突然察觉异样,迅速蓄力将手上的闹钟砸向房间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