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没有出声反驳,但楚惟可不惯着他。
“你一个要饭的就别在这里挑三拣四了,这么高贵,那你回你的庄园去当你的王子,连人话都不会说,留在这儿只会让人厌烦。”
厉承川被当众下面子,表情立刻冷了下来,“阿惟……”
阿惟:“闭嘴。”
厉承川:“……”(有点委屈,但还是倔强的仰着头不让人看出来。)
楚惟说完就走上二楼,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大厅里,厉承川也从沉默中回首,迈着沉重的步伐踩上楼梯,沉默地走回了他在楚惟隔壁的房间。
第二声关门声消失后。
“厉总他该不会一时想不开,拆墙偷袭进行报复吧?”布丁壮着胆子,小声嘀咕。
闪闪也觉得这个担忧不无道理,先不说厉承川的异能了,单就对方那身高、那体格、那逆天的大长腿,一脚下去承重墙都得哭着喊妈妈吧!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厉知棠有点儿不乐意了,“谈恋爱的事怎么能叫报复呢?”
两位女同志侧目看来,红蝎也皱眉发问,“之前你哥对小楚做的事,你不清楚吗?”
说到曾经,厉知棠瞬间哑火。
“人家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你又在这里强扭的瓜很甜上了。”宁成勋摇摇头,啧了两声,“看来救命之恩在厉大夫眼里,远没有相处多年的兄弟情重啊。”
“我没有!”厉知棠大声辩解。
“你明明就有!”红蝎比他更大声。
厉知棠:“……”
宁为谦制止了伙伴们对当事人的围攻声讨,“末日恶劣的大环境下,权衡利弊,不能说是错,人活着总要首先为自己考虑。”
这一番看似规劝同伴,实则处处针对厉知棠的话,让厉知棠抱头痛哭,“我也很想让楚哥和我哥相安无事,可我哥他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