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这一走就是两公里,一直走上了两边全是树林的大路。
可怜跟在后面的一群人,身上大包小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修好的小三轮儿都没来得及骑,就一口气来了个两公里的急行军。
“惟子,你别走,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惟子!”
终于,支撑不住的红蝎一屁股坐到地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
楚惟:“……”
楚惟管他怎么活呢,一秒都没带犹豫,仍旧往前冲。
直到一把眼熟的唐刀悬浮在半空,挡在身前,迫不得已才停下了脚步。
“你想干什么?”
楚惟向侧方后退几步,同时警惕着刀和对面的人。
在一群或坐或站的人中,厉承川的身姿依旧挺拔,闲庭信步走至楚惟前方站定,还从包里拿出小熊水壶递上,“阿惟,你走的累不累?要不要喝点水歇一歇。”
神金!
楚惟暗骂一声,不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入了哪门子的戏,事到如今了,还玩的这么抽象邪门。
这时喘了口气的一群人也站了起来,但没有太过上前去参与这场原因未知的争吵,而是在原地选择暂时观望。
楚惟操控着闪电,将厉承川手上那碍眼的水壶击落。
可随即一柄唐刀飞至下方,稳稳接住了一耳朵烤焦的小熊水壶。
“阿惟,你这是做什么?”厉承川将小熊水壶拿在手里端详着,面露可惜。
楚惟不想将之前受制于人的事公之于众,暗自忍耐道:“不要再玩什么可笑的真爱游戏了,厉总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楚惟的话厉承川心领神会,但他并不愿就此罢休,还难得的讲了个冷笑话,“阿惟,你今天让我放你一马,明天让我放你一马,可你记住,我是爱你的,不是放马的。”
楚惟:“……”
烤!想砂仁!
宁为谦一群人都被震撼了,大兄弟!咱这说的是华国话吗!
“如果我非要走呢!”楚惟已经不想再和脑袋有问题的人多言。
“阿惟,现在是末日,你一个人单枪匹马不安全。”厉承川表现很为对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