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别人注意。
“其实我只是觉得你今晚很漂亮,让我回不过神,就一直看了下去。”厉承川深情款款。
楚惟不吃这套,嘴角的弧度满是嘲讽,“只觉得我今晚漂亮?所以之前你是瞎的啊。”
好久没被怼过了,这一下让厉承川竟升起一股诡异的怀念。
但他认为对方的语气不该这么放肆,这是在挑战他的威严,于是表情也跟着冷下来。
“你应该和刚才那两人学学,相处时更乖更温顺一些。”他对着楚惟说。
老生常谈的驯化问题让楚惟耳朵都要生茧子,而他的态度也始终如一,就是不服!
“我当然能学流星像个饭桶一样偷吃,那你呢,也能为了我被打的像个猪头?”
厉承川成功被叛逆的楚惟气笑,“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楚惟看向对方。
“阿惟。”厉承川加重音调。
楚惟嗤笑,“叫你d,哥干嘛?”
不大的地方,两人的交谈声自然地飘到了其余人的耳朵里。
深知当事人之一武力值的高深,流浪小队不敢趟这摊浑水,全员缄默,安静如鸡。
但始终有人不想做鸡,甚至勇敢地抄起勺子站了起来。
厉承川看见了站起来的人,沉着脸也起身了。
近两米的身高加上一张黑脸,不用说话都能吓哭零到八岁的小朋友。
勇敢起身的徐星只是看一眼,两只腿一下软了,多亏旁边的聂清也扶了一把才没倒下。
箭在弦上,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哼哼,“我就想更正一下我叫徐星,刚才小楚哥叫错了。”嘤QvQ
接着纠错员彻底腿软,跌回了马扎上。
众人:“……”
厉承川也被这个答案听得一时无语。
他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中波动,接着径直走向了刚才布丁和闪闪取水的河边方向。
这不就是要开启冷战的信号!徐星看的揪心,紧紧握住了聂清也的手。
流浪小队成员们也面露焦急,饭都快好了,吃口饭再走啊!
在两队人紧张的等待中,楚惟终于开口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