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楚惟意外的是,对岸那群京市人竟然还在那里。
牧北安看见对岸的人,心下又冒出一个理由,“外面那群人就等着从庄园咬下一块肉,你现在出去恐怕时机不对,要不过几……”
“不必,谢谢。”楚惟婉拒了牧北安的好意。
最后的借口也没了,至此机关算尽,牧北安只能让旁边的守卫放下吊桥,顺便架起枪防止对岸的京市人趁机冲上来。
楚惟双手不太熟练地转动着轮椅往吊桥那头走,走到一半,就看见了一个中年胡子男和他背后的一群男人试图上桥。
楚惟平静的看着对面的数十人,自己停止了前进。
不出他的预料,在一群人距离吊桥三米的时候,从身后射来的子弹就齐刷刷地打在了众人面前的草地上。
一群蜂拥而上的乌合之众瞬间狼狈逃窜。
随后,枪声停止了。
楚惟也重新转着轮椅前进。
很快轮椅下了吊桥,吊桥也随之升起。
眼看再一次失去登桥希望,中年胡子男立刻就将矛头对准了楚惟。
“我们不接受谈判!”
他让人将前几天中了枪伤至今未得到救治的盛天,也就是厉知棠同父异母的弟弟抬到了楚惟面前。
“但这是厉二少的亲弟弟,他的伤口感染了,庄园必须派人把他和……”
中年胡子男还在喋喋不休,但楚惟完全不感兴趣,因为被堵了路,只能倒转着轮椅掉头继续前行。
胡子男:“?”
看楚惟越走越远,他立刻让人把人拦住。
楚惟有些烦了,他右手悄悄摸上轮椅靠背上那件睡衣里的勺子,最后说明,“我只是被赶出庄园的弃子,你们和庄园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现在要离开,别拦着我。”
拦在楚惟前面的几人听见他这么说,都有些怀疑,但楚惟身上空空如也又让他们将信将疑,如果不是被赶出来,又怎么会什么东西都没带?
胡子男打量着外表瘦弱的楚惟,眼睛慢慢就盯上了对方身下的轮椅。
楚惟握着藏到手心的勺子,已经做好了无法脱身的准备。
在这时。
“楚惟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