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安下一秒就放下了杯子。
就知道拿无辜人撒气的坏男人,活该受爱情的苦!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我就这么说吧。”
牧北安说:“仅仅是你的一时兴起,人家跑了几次都被你抓回来。
你还让人剪断了楚惟的手筋脚筋,逼的对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心灰意冷跳楼自杀。
现在,他彻底被你变成了一只剪掉翅膀的金丝雀关在笼子里,你却每天拎着笼子,逗弄里面的小鸟说你多么多么的宠爱他,搁谁谁不觉得好笑啊。”
要不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我高低也得将你这法外狂徒当场擒拿!
厉承川听完,足有几分钟没说话。
就在牧北安以为这场情感援助到此为止时,厉承川开口了,语气带着微妙的怀疑。
“可我之前遇到过一对夫妻,其中丈夫在妻子面前和两个异性亲密,妻子却一如既往的爱着丈夫,完全不介意,甚至这两个异性也是妻子帮忙送上丈夫的床。”
厉承川看向牧北安,“所以,为什么楚惟不像那个妻子一样爱着我?”
牧北安:“???”
不是兄弟!你这题超纲了吧!
“你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家伙,别上来就直接挑战地狱模式的爱情好不好!拜托你正常一点!”
好兄弟声嘶力竭的呼喊稍微唤回了厉承川的神智,他还是疑惑,“如果那样的丈夫都能得到妻子的原谅,我不是更应该能被楚惟接受?”
之前他可是当着楚惟的面,多次拒绝了其余人的示好,这还不够?
牧北安摇摇头,无力地跌回躺椅上,单手捂住双眼,开口满是沧桑,“答应我,强制就单纯强制,别碰爱情。”
厉承川不答应,且很不满,“为什么!”
牧北安笑的苍凉,“因为你年纪还小。”我都不好意思直说了,你个没开情窍的超雄小学生!
厉承川:“年纪小?”
当晚。
睡得正香的楚惟突然被迫坐起身,强行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