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棠表情困惑,“田姐?谁啊?上次楚哥和我哥没有带人回来啊。”
即便再后知后觉,钟弃疾也发现不对劲了,加上楚惟一直都没说话,他心跳都快几拍。
“楚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惟还是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你想要什么答案?”
“我,我当然是想知道真相,七八个人总不能凭空消……”
“他们死了。”
钟弃疾的声音发颤,“死了?怎么会死了?”
分别前的那个夜晚,田姐还在和他说着对庄园的想象,现在他在庄园里面了,怎么对方反而死了?
现况让厉知棠不明所以,于是选择安静的旁听。
“因为那群人都曾对我不敬,厉承川将我视作珍宝,他无法忍受,就下令让人杀了他们。”楚惟说起死掉的一群人,很平静。
“可田姐呢?她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钟弃疾一时无法接受。
楚惟这次睁开了眼睛,“原本你也会死,是你的退步救了自己,你应该庆幸,而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
要是哭有用,他早就泪流成河了。
钟弃疾被怼,立马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肯定是事出有因!”
听了个一知半解,厉知棠就忍不住为他的亲哥开脱,“我哥看着很冷漠无情,实际上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才不会滥杀无辜!”
钟弃疾声音低哑,“当然了,那群人都得罪过楚哥,这不就是怨。”
厉知棠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维持了原判,“反正就是事出有因!”
“你们吵的我头疼。”
楚惟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撑着发困的眼皮继续问:“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你们可以出门去吵了。”
钟弃疾没有说话,显然还沉浸在低落情绪中无法自拔。
“我还有问题。”
厉知棠并不为没见过的人感伤,而是再次举手提问,但这次稍微含蓄了些,“楚哥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