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回床上的楚惟闻声转过身,钟弃疾以为对方要收回成命,激动地又唔了一声。
“嗯,我叫楚惟。”
控制住了潜在危险,楚惟上床倒下的同时还解说了一下自己名字的由来,“锦屏谁染楚峰青,依约惟无涧水声的楚惟。”
真是一个好名字啊,如果不是被封住了嘴,钟弃疾肯定要这么说的,但他的嘴被封住了,只能唔了三声以示诚意。
“谢谢。”楚惟感谢完,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钟弃疾:“……”
我说解开我,你谢什么啊!
事已至此,无力回天,钟弃疾只能认命地闭上了眼。
夜色静悄悄。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窗户玻璃发出了被爪子抓挠的声音。
楚惟迅速清醒,提起床边的钢管就走到了窗前。
万幸,只是一只没了一条胳膊,但仍旧身残志坚想破窗而入的老年男丧尸。
窗户被拉开,接着“邦——”的一声。
不锈钢钢管伸出窗外,对着老大爷就是一下,直接给大爷开了瓢,安详的向后倒去,倒头就睡。
楚惟收回钢管,又用毛巾擦干净黏了丧尸脑浆的地方,然后将毛巾丢出窗外,轻轻关好了窗户。
在躺回折叠床时,楚惟还听见了隔壁几米外的床上钟弃疾的哼哼,心想幸好一起把嘴捂住了,不然今晚就要听着对方的梦话入睡了。
其实是因为病痛而无意识呻吟出声的钟弃疾,在睡梦中狠狠皱眉。
不多时,天亮了。
太阳日灼热的温度,没有一点过度的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
楚惟被热醒,然后赶紧起床解开了还被五花大绑的钟弃疾。
钟弃疾的脸色白的惊人,楚惟看着对方坐起身,正要问一句。
“憋死我了,我要去厕所!”
一晚上没嘘嘘,钟弃疾坐上轮椅就飞快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原来是被尿憋的。
楚惟的心中一闪而过的关心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