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清醒,且有些兴奋的厉承川没有管他,而是自顾自的欣赏着这只掉进狼窝的小羊羔的无助。
夜还很长,饕餮盛宴还在继续。
第二天。
“嗯……”
楚惟疲惫的睁开眼,他觉得自己有些头疼,刚想要摸摸额头的温度,却发现他的双手被绑在了头顶不能动。
双手抽动间楚惟瞬间清醒,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眼中的恨意也愈加明显,察觉到房中有其他人,他愣了一下,仰头看去。
正坐在床尾翻看一支药膏的厉承川语气苦恼,被瞪了也不在意。
“这个药膏应该怎么用?你知道吗?”单纯求知的语气就像是在询问老师问题的好学生。
被询问的人攥紧了双手,抬腿就想把人踢开。
可满是伤痕的两条长腿昨夜劳累一夜,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微微抬起就连带着某处带来了难言的抽痛感。
更糟糕的是因为这动作,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惟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声响,这才压抑着愤怒开口,“厉承川你昨天……”
“我昨天很爽。”
厉承川也看见了楚惟腿间的异样,给出点评的同时也皱眉疑惑,“真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此刻的厉承川没有了之前的慑人可怕,表现的就像是不守规矩和男友初尝禁果、却毫无相关知识的小处男,让人觉得可笑。
但楚惟笑不出来,他发白的带着咬痕的嘴唇上下一碰就吐出了刻薄的话,“你有病吗?”
“你在骂我?”厉承川按在楚惟大腿内侧的手顿了顿,在拉着窗帘的昏暗室内盯向了出言不逊的人。
某处异样更显,楚惟闭了闭眼,带着哑意的声音平静地给出了解释:“你没有戴tao,如果你有病会传染我,明白吗。”
不用仔细看,他刚才就发现了床头柜上那堆东西一动没动,木已成舟,他只希望自己不要在末日里因为被弓虽暴染上杏病丢人的死去。
厉承川明白自己误会了,“我当然没病,不过不带的话很舒服,你如果休息好了,我现在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