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这么匆忙?”
看着老管家,曹荣昌皱了皱眉。
老管家急得有些口干舌燥,咽了下喉咙后,急声开口:
“登州城连夜传来急信,我们在登州港口的武装海船和上面运载的盐昨日下午被靖海军全部给扣了,上面的私盐被靖海军查获,现在林萧正带着人前来我曹家的路上,准备把我曹家的人都抓了!”
“什么?”
消息一出,满堂皆惊,曹荣昌和曹浪等一众曹家人街上惊得轰然起身。
在原地愣了一瞬间。
下一刻,曹荣昌急忙一把抓过老管家手中的信纸,快速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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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扫了一眼,曹荣昌就一阵眩晕,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大哥!”
曹浪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扶住曹荣昌。
紧接着,曹浪当即朝老管家喝问:
“这是怎么回事?我曹家的船是官船,备倭指挥司怎么有权利查它?怎么会突然查它?”
“因为户部那支丝绸船队被劫的原因!”
老管家脸色难看至极,快速回答:
“丝绸船队被劫之后,备倭指挥司加强了船只的管控,就连官船都纳入了报备。”
“此事老奴昨日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汇报给了老爷,并且让停在登州港口的船队立即装载盐货离港,可还是晚了,被备倭指挥司给拦了。”
“恰巧林萧昨日在府衙办事,强行对船队进行了搜查,然后发现了私盐,就直接把船队和盐全部给扣了!”
老管家负责曹家的各种消息,也是登州港口那支武装海船一应事务的运作人,自然对许多事情了如指掌,如今曹浪一问,直接说了出来。
反倒曹浪因为这两天在忙活其他事情,还不知道官船也纳入报备这个消息。
“那登州盐场有消息传来么?石泉大使怎么说?”
这时,曹荣昌从眩晕中缓过神来,朝老管家急切询问。
“有!”
老管家点了点头:“石泉大使只传来一句话,他说他昨日已经向登州府衙说明,私盐的事是盐场一个盐仓官私自干的,他并不知情,登州盐场也不知情,让我们自己掂量!”
“让我们自己掂量?”
曹浪一怔,然后急了,愤怒地看向曹荣昌:
“大哥,石泉什么意思?让我们掂量什么?私盐是他让运的,他怎么可以说不知情?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