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任勇挺着赤着的胸,扯了扯背上披着的粉色衣服,大义凛然。
闻言,王贵默然,不过随即又沉喝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中年身为大夏子民,不管如何,都要遵守大夏律法,如今他犯法,理应捉拿归案!”
“律法?老子都快没盐吃了,你跟我们谈律法?好!你们在下面等着,老子下来跟你们谈律法!”
任勇眼中闪过厉色,身上恢复了匪气,转身就朝楼下走去。
后面,老掌柜急忙跟上。
大街上。
王贵见状,舔了舔嘴唇,朝林萧低声道:
“他娘的,失算了!任家知道这个中年是个私盐贩子还敢保,看来我们是一脚踏进浑水里了!”
林萧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向客栈的店门。
这个时候,任勇正好从客栈内走了出来。
此时的他,已经扔掉了身上那件骚气的粉色女衣,不过还是光着膀子,只是换上了一件虎皮衣披着,脸上的红唇印也还在,满是流里流气中又带着匪气。
他一出来,围着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小道,让他走进了人群中,来到了林萧等人面前。
扫了几人一眼,任勇手指王贵,沉喝:
“你不是要讲律法么?现在这码头街就只有一条律法,放人!”
“放人!”
“放人!放人!放人......”
任勇话一出,群情激昂,围在四周的百姓和苦力大吼着,踏步而进,直接挤到了林萧等人的两米外,强大的气场和震耳发聩的声音疯狂地冲击着四队的捕快,仿佛要吞噬几人一样。
这么多人,又都是普通百姓,四队的捕快根本不敢妄动,更不敢对这些人动刀子,这让他们惊怒不已,左右为难间,满头大汗。
裴千咬了咬牙,冲着任勇怒喝:
“姓任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聚众抗捕,你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