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越是往前她就越觉得透不过气，感觉好像缺氧一样难受！

不对！

不是缺氧而是缺少仙气！

她如今身在魔界，仙气本就少得可怜，即便如此，她之前也没感觉到任何不适，这是不是说明要攀登此山靠得是纯体力？

若当真如此，还真是难办！

“你不说我还没有感觉！”楚曜低头望上肢的脚尖，沉吟道：“突然觉得我的脚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路漫漫稍微沉思，出声道：“这山的主人给我们的第一个考验就是不能使用仙气也不能使用魔气就只能靠意志力！”

“意志力？难怪你刚才说要及时行乐！”

“哎，我都没乐多久就要苦中作乐！”

“反正都是一样乐！”

路漫漫一脸无语地看着楚曜，认真道：“夫君，你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就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感谢楚曜能陪在她身边，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这已经足够了！

可以说，楚曜就是能给她力量的人！

“笑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楚曜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开口道：“不就是一座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以前又不是没爬过。”

路漫漫望着前边坚定的身影，内心顿时充满力量，好奇道：“夫君，你以前纯靠体力爬过山？”

“当然！”

“哦，说来听听！”

“我入门的时候有爬过九千九百九十九阶梯，当我爬上最后一阶梯才发现自己站在山顶上！”

闻言，路漫漫回握住他的手，深有同感道：“我曾经也攀登过阶梯，那时候差点一命呜呼，幸好我挺过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阅历的加深，她俨然忘记当初攀登阶梯时的心境是怎样的，但不可否认，有些事情只要经历过就会存在。

即使记忆已变得模糊不堪，但属于身体的记忆还在，就如同她此时登山而感到劳累一样，这种感觉是如此的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