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拦的及时,这一石头下去,还不得把人开瓢了,他这里要是出了人命那还得了,最后大人只留了四个字,治下不严就走了。
负责人也是气狠了,也没问事情缘由,一人打了二十板子,要不是两人都是普通百姓,怕是打的更多。
他们是去服徭役修堤坝的,本来就没带多少钱,陆春生伤成这样,不可能丢下不管,都是一个村的,几个人凑一凑就凑了一些钱出来。
宋河拿的钱比较多,之前村长说在府城修堤坝,想着去了一趟府城怎么也得买些东西回来给方慧和虎子,就多带了一些钱。
到了后才知道不在府城,修堤坝地方在府城下游,离城镇有些距离,这钱就没处用了,遇到陆春生这事,也出了五十文钱,剩下的五十文回来路上碰到卖含桃的就买了些。
老陆家门口吵吵嚷嚷的,屋子里的老爷子也听到动静了,出来就看着这么个局面,做主拿了钱给他们,老大家为了这点事都要吵吵,老爷子快烦死了。
他实在不想自家再被看热闹了,都是孽种,只知道造孽,老爷子气陆春生的很,徭役是谁的地方,官家的地方,还敢在那里闹事,没被打死就是好的。
拿了钱几家人都走了,没热闹看周围的村民也散开了,宋河也拿回五十文钱,老陆家如何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老陆家的一场闹剧陆宁宋嘉没有去看,但是也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当个笑话听听就过了。
又过了两日,陆宁把家具也做好了,上了桐油,托人去上河村说了下可以来拖走。
不过彭全倒是来的晚,一直月底才来,这期间陆宁把田果家的衣柜也做好了,只收了三百文钱。
柜子还是吴顺下了工来和田果一起来拉回去了,瞧着屋子里做好的家具,转悠了一圈,说道:“嘿嘿,宁子,你这手艺真好。”
吴顺这些个日子,过的充实又滋润,白日做工,晚上也有夫郎抱,放假了也能和夫郎温存温存的,人也精神有干劲多了。
陆宁笑着拍了他一下,“行了,天不早了,和田果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