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外婆走了后,就没咋关注这边的事情,也不知道二舅母怎么了,让大舅母说出这样的话。
卢秀梅听到老二媳妇这几个字的时候就皱了一下眉,她很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不过还是问了一声,“怎么了,又作妖了?”
大舅母组织了语言把事情说了,大致就是自从外婆走了后,二舅母的名声在村子里越发的不好了,大舅一家也懒得搭理他们,几个表叔伯家也是的。
卢兴禾就是二舅的儿子,这些日子村里总有人调侃他,是不是家里的两个男人都被他老娘拿捏了,意思是他爹是个软蛋,在媳妇手里讨生活,他也一样是软蛋。
终究只有二十多岁,次数多了后,也觉得他娘不好,名声这么差,让他在外面被人嘲笑,回家闹了几次。
他媳妇也是瞅准的机会,吹着耳边风,意思是他已经成家,就该为着小家想,总听他娘的不是软蛋是什么,这不慢慢的卢兴禾就不咋听吕招娣的了。
吕招娣见到儿子不听自己了,就觉得是儿媳妇从中作梗,没事就吵吵,现在卢兴禾向着媳妇,他媳妇也硬气了,不怵吕招娣。
自从上次被卢秀梅打了后也不敢还手,只会在家里骂骂咧咧,就知道是个外强中干的,越发的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二舅原是也向着吕招娣的,但是吵架的次数多了后,也觉得烦了。
外面被人说软蛋已经很糟心了,以前听吕招娣的总觉得他娘偏心,现在被村里人说多了,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错了,回家还面对婆媳吵架就更烦了,他也知道多是吕招娣没事找事。
他也开始思考吕招娣是不是有问题,慢慢心也偏了不怎么向着她。
吕招娣瞧着这一个两个的都不受控制,儿媳妇也敢和她对着干,越发的疯,没事就是家里骂,有时候不分场合的在外面骂他们两个,闹了不少的笑话,这不男人儿子更加的不想回家了。
这些年日子过的顺了,以为什么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有人反抗就发疯,以为发发疯他们就会怕就会和以前一样,殊不知只会把人推的越来越远,心里落差越大,就越发疯越骂。
现在家里的几个都不怎么和她说话,就怕开口这人又开始骂仗,实在是怕了,大舅母见过吕招娣几次,戾气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