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将目光投向了倒地不起的格尔萨斯。

格尔萨斯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命力在缓缓流逝，自己这是快要死了吗？

泰尼尔达此时飞到格尔萨斯身边，抬起格尔萨斯满是伤痕的龙渠，巨大的龙眸蓄满了泪水。看着自己丈夫现在的状态，泰尼尔达不断地释放着各种各样的恢复法术。从储物空间内不断取出各类高阶回复类药水，一股脑的往格尔萨斯嘴里灌去。

格尔萨斯艰难的抬起手，制止了泰尼尔达的行为。

“不用了，泰尼尔达。我现在的状态你应该清楚，别再做这些无用的事情了。”

泰尼尔达眼中的泪水早再也忍不住从脸庞滑落下来，不断地轻声说着对不起。

泰尼尔达见格尔萨斯笑了，在泰尼尔达与格尔萨斯在一起的日子里，格尔萨斯一直很严肃，也很暴躁。很少有笑的时候。

格尔萨斯用从来都未曾展露过的温柔语气向泰尼尔达轻声说到，

“不要说对不起，泰尼尔达。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你怎样做，我也从来没怪过你。”

格尔萨斯说完依恋的看了泰尼尔达一眼，转头看向张玉，

“人类，你赢了。不得不承认你的强大。我已经快要死了，我可以留下自己完整的龙躯作为筹码，一条史诗阶中期的巨龙尸体，换你放我妻子离开。”

张玉驱使须佐能乎来到格尔萨斯身前，缓缓点头。

“不，不要。我要杀了你。”

泰尼尔达满脸恨意的看向张玉，却被格尔萨斯一声暴喝镇住。

“够了，泰尼尔达。成王败寇。不要让我的死毫无意义，好嘛？”

格尔萨斯转头看向张玉，

“人类，希望你能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