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佳代话落,舒允文、冢本数美都是一愣,奇怪地问道:
“啊咧?玉龙寺?可是……川口女士你不是说,玉龙寺在鞍马寺的深山里吗?”
川口佳代闻言,非常肯定地说道:“那尊佛像肯定就在玉龙寺里面,错不了的!地图上的那个‘丶’,指的应该是玉龙寺旧址——玉龙寺以前,就在佛光寺的旁边,后来才搬走的……”
川口佳代说到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而且,我的暗号会被用在这上面的原因,我也想明白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他肯定会记得我的这些幼稚的暗号……”
“那个人?川口佳代你说的是……”
舒允文闻言一愣,川口佳代则继续说道:“……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我的父亲……他应该是玉龙寺的僧人!”
“什么?你想起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了吗?”舒允文一脸错愕。
“嗯……”川口佳代点了点头,“我刚刚想起,我小的时候,曾经去玉龙寺玩过不少次,我编的那些代表地名的暗号,他也知道……”
“唔,是吗?”舒允文微微皱眉,紧接着又想到了邪佛虫的传播方式——
话说,川口佳代身上的邪佛虫,绝对是通过她父亲传播给他的,错不了的!
假设她的父亲以川口佳代幼时的暗号绘制了藏匿邪佛像的暗号图的话,也就意味着,川口佳代的父亲大概率是邪佛像的所有人,甚至于,他就是偷走邪佛像的人!
这样一想的话,川口佳代父亲的身份很有问题啊!
不过,假如川口佳代的父亲真的是玉龙寺的僧人的话,那他这张暗号图所指的位置,确实更有可能是鞍马山里的玉龙寺……
舒允文心里面嘀咕着,冢本数美则又开口问道:“……川口女士,你对你父亲还有别的印象吗?比如说他的姓名或者身份之类的……”
“这个嘛……”川口佳代认真回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记得,小时候曾经听到有人喊他遮那什么的……”
“遮那?”舒允文闻言一愣,然后忽然眉头一皱,开口问道,“等等!川口女士,你听到的,该不会是……”
“……遮那王吧?”
……
京都,五条大街上。
河田泽雄的家中。
福田明之助、岸口正泉坐在沙发上,听着河田泽雄结结巴巴地说着:
“……师父……西条大河他一直以义经流派的传人自居,把废弃的玉龙寺当成我们剑道流派的道场,我们也一直在那个地方练剑……可是不久前忽然传来消息,说是玉龙寺要被拆掉……”
“……玉龙寺一旦被拆到的话,我们就没有道场了!西条师父他生了一通气以后,就告诉我们一切不用担心,他会搞钱给我们找一处新的道场。也就在那时候,他让我帮他搞一些毒药……”
“玉龙寺?是鞍马山上的玉龙寺吗?”
岸口正泉眉头皱起,开口问道:“那个袭击服部头目、杀了我两个兄弟的混蛋,现在就在那里吗?”
“呃……应该是的。”河田泽雄低声回答,“今天下午,在你们来之前没多久,西条师父他通知我们所有亲信弟子去玉龙寺会合,我这刚穿好剑道服,你们就闯进来了……”
河田泽雄话落,福田明之助微微眯眼,开口问道:“他让你们去玉龙寺,有什么事情?”
“这个……他说他抓到了一个女人,要用那个女人来换那个大阪高中生侦探的什么东西,然后我们就有钱建新的道场了……”
河田泽雄结结巴巴的回答,岸口正泉则是“唔”了一声,皱眉道:
“抓了个女人?难道是……大嫂?!”
岸口正泉脑海中浮现出了和叶的形象:“不行!这件事情,必须得马上通知服部头目才行!”
话说,他可是知道的,服部头目的女人叫远山和叶,父亲远山银司郎,虽然没有服部平藏那么流弊,但同样也是大阪警界高层。
一旦要是服部头目的女人真的出什么事情的话……
亲娘咧!咱京都这边社团怕是要完啊!
岸口正泉心里面乱想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然后动作就僵住了——
等等!他好像没有服部平次的手机号码啊!
岸口正泉扭头看向了福田明之助,低声问道:“福田先生,请问您有服部头目的手机号码吗?”
“呃……没有。”福田明之助摇了摇头,“不过我有柯南头目的电话,我可以给柯南头目打个电话,帮你转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