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次经历一波三重考验。
如此复杂的考核环节之下,每年数以十万计的蛮族在整个过程之后。
能够活下来的数目,往往无法超过两位数。
而因为云峰之上常年白雾弥漫,积雪深厚,连东南西北都无法分清。
所有的记号,只需一夜间就会消弭于无形。
巫族甚至连想要趟出一道完整的路线来,都至今难以做到。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在大多数大乾人眼中。
这些蛮子的脑子,就没有正常过。
可就是这么一群脑子不正常的生物。
却依旧能够每年出现在北方三州,并为大乾军队带来不小的伤亡。
又或者说,能够经历那些苦难依旧出现的蛮子们。
本身就是蛮族之内,精锐中的精锐了。
只是这些问题,在此刻爷爷的眼中。
却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危险的信号。
他是奴仆出身,早年间因为惹怒了老爷。
无奈之下,为了不被发卖,一路辗转到了北方三州。
并幸运的在这里,有了妻子和孩子。
可好景不长。
十年前,蛮族的一次突然袭击。
将这一切都彻底葬送。
那次的袭击,蛮族一方聚集了近万名蛮族战士。
被袭击的城市,却是刚好处在了换防当日。
蛮族袭击时,城内仅有五千常驻守军。
加上因为地区已经相对较深了,又是黑夜。
当守将发现问题的时候,整个北城门已经告破。
只那一夜时间,城内足足八万男女老幼被屠戮殆尽。
当第二天军队抵达时,城内守军只剩下了不足三百人。
百姓则只活下来了十之一二。
那次的事件极为恶劣,也是造就了如今北方三州被彻底打造成钢铁州府。
并建立了大量战争城市的主要诱因。
但这后来的一切改革,于爷爷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了。
儿子、儿媳、妻子都死在了那一夜。
只有爷爷一人,因为动作够快。
带上了孩子及时跳入井中,这才逃过了一劫。
可冬日的井水何其冰冷?
哪怕是只有及腰的水深,可彻夜的冰寒。
外加为了不让刚出世的孩子被井水浸泡,而始终强撑着、高举着双臂的举动。
依旧让已经五十多岁年纪的爷爷,不堪重负。
那一夜过后,爷爷大病了一场。
腿疾与风湿,也成为了他永远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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