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答应得非常速度,陈幸下意识抬头,居然看到他眼底尽是狂喜。
他连忙别过头清了清嗓子,收敛了点。
但陈幸却已经尽收眼底,眉头皱得老高。
“你很想和我离婚,毛海波,你早就不想和我过了,所以才任由你妈这般欺负我,逼我提离婚,是不是?”
“我没有!”
毛海波狡辩,在心里暗骂自己刚刚高兴过头了,真是失策。
陈幸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没有那你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干脆,毛海波,你心里有鬼。”
陈幸本不是多疑的性子,但最近毛海波的异样实在太明显,她不得不多想。
毛海波到底是包工头,混社会十多年,早就成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油条了。
刚刚那破绽,是意外。
他马上调整好情绪,眼底流露出不舍。
“陈幸,我是不想你难受,我妈就那样了,你总不能让我做不孝子来骂她吧,你和她对着干我也为难。
其实分开也好,你开心,我也不为难,我也是为你好,不然我哪里舍得。”
这话说得,好像处处都在为陈幸着想,却又处处透着冷漠。
陈幸问:“孩子,财产,你打算怎么分。”
毛海波并未马上接话,他也在衡量。
陈幸虽然性子温婉,愿意为家庭孩子牺牲,可在某些事情上,她又很轴。
比如她相继生完俩孩子,没法去工作,需要手心朝上问他拿生活费时。
张春荷骂她一天天啥也不干吃白饭,一个月5000居然不够花,肯定是昧了钱去补贴娘家,一点都不懂得心疼老公,白眼狼!
当时陈幸就敢直接列出所有账单和张春荷插着腰大吵,五千养两个孩子四个大人,一个月甚至不够开销。
别说昧钱了,她还得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