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鋹越想越气,挠挠的。打起精神来,生活还要继续。
“汕头刺史陆昌敖呐?”
“浴血奋战,战死城头。”
“可惜,本皇痛失爱将,下旨褒奖,另赐银钱十万。”
“皇上,莫有那么多……银钱。”龚太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这个妖人不会法术。
真是侮辱了“妖”这个词汇。
“五万?”
“莫有……。”
“你放……,要你何用。”刘鋹好不容易压下的脾气,又有抬头的征兆。
“皇上,我本人赞助五千。”龚太师察言观色,大出血。
“呸!把这个酒杯赏他,99纯金的。”刘鋹大出血。
“皇上爱民之心,可堪日月。”
“我特么,呸!”
“李托死了吗?”
“兵败被俘。”
“潮州的何贵呐?”
“兵败被俘。”
“梅州的刘大有呐?”
“兵败被俘。”
“呸!被一锅端了?”
三个坏消息,犹如三把刀,刀刀暴击。
刘鋹气急败坏,再也压不住脾气,暴烈之气蔓延,双眼血红,状如疯虎。
一把夺过侍卫的武器,顺势一刀将刚刚喂自己葡萄的侍女斩杀,然后再转手一刀捅死刚刚给自己“皮杯儿”的青涩侍女。
豆蔻芳龄,大好的青春年华,两条鲜活的生命,转瞬间香消玉殒,血洒厅堂。
“媚猪”和一众侍女慌忙跪在一旁,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
刘鋹将血刀扔给侍卫,侍卫慌忙接住,一晃没接住,“噗”刀尖插入脚面,侍卫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特么……。
气消了,刘鋹平静而淡定,一边拿起手帕擦手,一边言道:“五千兵马,回来几何?”
“三百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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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刘鋹眼冒红光,再次抽出侍卫刚刚入鞘的血刀,刀指龚澄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