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大同的样子,张北静也是越来越不放心,不得不派人去把自己的哥哥给叫了过来,张北山还以为妹妹是要帮自己出头了,乐呵呵的就来了。
“妹妹呀,你终于想起我这个哥哥了,最近这段时间,哥哥我可是生不如死呀,家里被那个毛二娘给弄得一塌糊涂,她在家里勾引家里的仆人,我这绿帽子都带在头上了。还有那个姓潘的,她那个五谷斋把哥哥的利民斋生意全部给抢没了,你可要为哥哥做主呀,快点让妹夫派人把她的铺子给封了,然后把宅子判给我。”
张北山喋喋不休的诉说着自己的哭闹,张北静只觉得头疼,自己这个哥哥简直是无法无天,想到这些年要不是自己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屡屡的答应帮他做坏事,到如今何至于做下这么多坏事。
张北静把脸一横:“哥哥,你就知道关心你自己,你可可曾关心过我,我这些日子过的是如何的如履薄冰,你都知道吗?”
张北山这才看出来妹妹心情不好,马上赔着笑脸到:“好妹子,哥哥的好妹子,你这是咋啦?”
张北静也是心里委屈:“哥哥,你家里那些破事,哪里能比的了我的事情。”
张北山知道,要不是自己这个妹妹,自己是立不起来的,只能依靠着妹妹。
“妹妹,到底是怎么了,你快点告诉哥哥呀?”
张北山也是急了。
张北静擦了擦眼泪:“那个姓潘的女人,给了我家老爷一个眼镜,带上那个东西,老爷看东西可清楚了,最近正在查看这些年的卷宗呢,今天早上就问了关于四年前那个孟寡妇的事情,要不是我反应快,这些都露馅了。”
张北山自然记得那个孟寡妇的事情,其实是他先看上了孟寡妇,但是孟寡妇死活不愿意改嫁,他就说通了他小舅子,孟寡妇改嫁之前,甚至还没张北山睡了好几次,这个孟寡妇也是个性子烈的,居然真的来衙门状告自己,她也不想一想,县令是自己亲妹夫,来衙门告自己,简直是自寻死路。
张北静却想的更远:“现在老爷看这些年的卷宗,虽然之前我们把事情都赖在之前的师爷头上了,但是难保他不会说出来,这些年他替我们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要是不能除了他,就必须把他找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