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样走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县令夫人也是豁得出去的,看硬的不行,居然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哎呦喂,没天理了,这世道没法活了,一群勾引男人的小娼妇,居然还要打我,大伙给评评理,这新华书斋的东家,就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骚货,勾引了我家老爷,大伙可要给我做主呀!”
李安安根本不管这个泼妇,而是走到了三喜身边,看着三喜的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三喜气的牙齿咯咯响:“我早上想着去买一些新鲜的螃蟹,想着中午让陈二嫂子做螃蟹煲,结果我正在买螃蟹,这个女人就带着人拦住了我,上来就打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三喜说的不干不净是什么话,李安安自然是懂得。三喜虽然会一些简单的防身功夫,可是这位县令夫人可是带着足足七八个大汉,哪里是三喜一个人能抵挡的了的。
李安安看着因为县令夫人的哭喊,而聚集在门口的百姓,李安安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人挑拨,自己和韩千里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何来勾引一说。
“没有人去衙门通知吗?小四和飞燕呢?”李安安皱眉问道。
秋意道:“我已经让人去衙门通知韩大人了,小四和飞燕今天一早就去了隔壁阳照县,说是有事要办,但是说中午之前就会赶回来。”
李安安也是无语,在天南村的时候,那里的女人常年的没有地位,所以没几个敢闹事的,所以李安安很久没遇到这种泼妇了。可是这里民风彪悍,这县令夫人就是彻头彻尾的泼妇。
就在李安安想要出声辩解的时候,韩千里终于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这么冷的天,他居然能满头的汗水,就知道他一路赶过来,有多么的心急了。
韩千里一来,百姓们都自发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韩千里带着师爷和几个捕快走了进来。
先是冲着李安安弯腰行礼,表示歉意,然后才看向自己家的娘子。
县令夫人其实从韩千里一来的时候,就有些心虚了,自己家老爷什么性格,她太懂了,该死的,自己明明记得老爷早上要去隔壁县开会,自己才带着人闹过来的,怎么这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