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姑娘不打算现在看信?”斐月没想到自家姑娘居然在这个时候把信收了起来,便有些疑惑。
“嗯,一会儿再看,你再给我说说西北的事情,害大叔的那些人都收拾了没有?他在那边不会再出事吧?”兰草还是不放心,毕竟先前可是被明晃晃地射了暗箭的。
“放心吧,主上也派了人去西北,会护上他的。”斐月眼里柔和了许多,自己也做了许多防备措施,想来丰年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兰草听说国师府那边也派人去了西北,她总算是放心了许多,知道最起码大叔不会有生命危险。
“姑娘只管放心,这次有老爷子在西北坐镇,还有国师府的人,那些人想要害丰年可没那么容易。”
斐月说着就给兰草倒了杯水递过去,她这才发现可能自家姑娘先前回来得太急,这会儿嘴唇都有些干。
兰草这会儿也是渴得很,也没客气,接过杯子就喝了大半,这才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我听大河说你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她心里很清楚,不是那无关紧要的人,斐月一定不会把人带回来的,因此,才有了这么一问。
她这边才刚问完,斐月脸上的表情立马就严肃许多,这使得兰草都跟着紧张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斐月。
“我带回的那人叫丰硕,是丰家大房的孙子,出生在西北,当年丰家遭遇时,他被侥幸逃过一劫,不过也变成了一个傻子,他的身份可是老爷子和丰年 全都证实过的。”
提起这人斐月也是一阵唏嘘,这个丰硕自小就生活在西北,几乎没在京城露过面,因为丰家的事情让他失去了爹娘祖辈的庇护,受伤之下变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