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看你有些坐立不安?是不是不舒服?”兰草这会儿也看出了魏康的不自在,还以为他有些不舒服呢?
“没有没有......”魏康连忙摆手,笑着摸摸兰草的脑袋,“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叔公。”
“为什么?其实叔公一家还不差啊。”兰草有些不懂,她以为是亲爹和叔公一家以前有什么矛盾呢。
“你叔公是不错,但是他冷眼旁观的次数也不少,当初我被送走,你被换掉,后来又是你被那一家人磋磨,他似乎都......”
兰草知道魏康这会儿是想到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心里对叔公多少有些怨气,虽然她不知道叔公在她爹的事情上有没有做什么,但是在自己的事情上,还是要说清楚的。
“以前我在家里时常被打骂,叔公也过去阻止过几次,甚至叫来了族长过来劝诫,结果都没有用,后来两个堂叔经常往县城跑,他的精力大多放在堂叔身上,也无暇管这些,不过见了面还是会塞一些吃的给我的,让我悄悄吃。”
“后来听二伯说,我被丢进山里的那天晚上,是叔公组织了半村子男丁进山找我的,还扔下话说,如果把我找回来,就把我过继到他们家,在族谱上也要改到他们家名下。”
“再后来,我在山上安了家,大叔把我的记在了丰家的家谱上,先前那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去年,我也是感念村子里的人当时在山上找了我一夜,这才在村子里建了个学堂,就当是回报了。那次,叔公和两个堂叔可是准备了二十张桌子拉回村子呢。”
“叔公一家平时也不过来打扰我,只有年节的时候才会送个礼什么的,怕被丰家人看轻了。”
“......”
兰草简单把关于兰贵山这几年的事情讲了一遍,她只是想把自己知道的说一遍,免得亲爹在这事上面有什么误会,毕竟准备来说叔公并没有伤害自己。
“好孩子,爹明白你的意思了,不会因为先前的事情迁怒,不过我也不会跟他们家有过多来往,最多也就是到了年节送一份礼而已。”
魏康这会儿哪里还不明白这孩子的意思,说到底二叔一家并没有伤害自家闺女,最多就是没站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