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还在书房里整理心情的钱兄见到这个情况是个什么脸色?这场生辰宴办得可是真够糟心的。
同时他们也将目光投向了人群中与丰盛对峙的吕小满,看来这人很不安分啊?以后可得让自家小子避着些。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就来到了众位少年面前,对着自家小子训斥道:
“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闹什么?也不怕惹得你们钱伯父生气?”
“怎么一个个不好好谈论诗词,闹什么?”
“......”
众位少年也收到了自家大人提示的眼神,一个个委屈巴巴将开始诉说刚刚发生的事情:
“是吕师兄说丰学弟偷了钱伯父的扇坠,丰盛不承认,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对对对,吕师兄还扬言要搜身呢,双方这才僵持不下的。”
“爹,你可是冤枉我们了,这读书人的名声本来就重要无比,怎么能就这么把偷盗的帽子给人扣上,连自证清白的机会都不给?”
“......”
钱夫人这会儿想说什么,只是在场的少年们哪里给她这个机会,每当她想开口时,都被一众少年给打断了。
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刚从书房出来的几个成年人也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了一下钱夫人、吕小满以及丰盛几人,只是这事究竟怎么样还不能下结论,他们也不好下定论,不过还是出声指责一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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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是你们在这里吵吵就能解决的?还不快去书房请钱先生来?这终究是你钱伯父家的事情,你们这群臭小子都不许掺和。”
“是。”
“知道了,爹!”
一群少年人不情愿地应着,也有人已经打发下人去请钱先生了。
此时的兰草已经扔掉了手里啃剩下的鸡骨头,又换了一个更好的方便看戏的树杈,瞪着大眼睛开始看戏,同时还不忘招呼大河两人:
“大河、石头,你们快些来看。”
“姑娘,您自个儿玩儿吧,只要不发出声音就行,您可不能动手哦,小的给您守着。”大河无奈地摇摇头,自家姑娘看热闹倒是没什么,就怕她一时忍不住会朝人动手,那样可就不好了。
“放心,你家姑娘我平常也不会轻易动手。”兰草嫌弃地朝大河摆摆手,自己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娃娃,怎么会仗着会几分功夫就随便朝人动手呢?
兰草两人说话期间,钱先生已经黑着脸来到了院子里,他原以为自己在书房里已经将事情压下来了,却没想到这个吕小满却在院子里闹开了,还想着要搜丰盛和高良的身??
枉费自己以往还挺看重他,谁曾想这人居然如果不把钱家名声当回事?这是生生要在生辰这一日打自己的脸啊?
先不说那扇坠究竟是被谁拿了,单单现在这一出就让钱家丢尽了颜面,因此,这会儿他对于吕小满的不满更甚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钱先生来到众人面前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人群中间的少年:
“吕小满,你闹够了没有?刚刚我在书房是怎么说的?你现在又跑到外面闹?”
钱先生现在回想起吕小满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丢失扇坠的事情非常恼火 ,尤其是这小子每次都是挑人多的时间提起,说这吕小满没什么算计,他是万万不信的。
“先生,您丢了扇坠这可是大事,尤其那坠子还是师娘和师妹亲手......”吕小满原本还想替自己狡辩几句,但是在面对自家先生那吃人般的冰冷目光,他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