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以后都不让你干,这些都有下人干呢。”魏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总怕吓到对方。
“那......嗝......我以后遇到事情也能告状?我以前有事都是找大叔的,他会给我出气的。”兰草红着眼睛耍了个小心机,如果这人真想认自己的话,可不能比丰年差了。
“那当然,爹会给你出气的,你没见兰安平那张脸都变成什么猪头样了,那可是你爹我揍的。”魏康还有些得意地在兰草面前炫耀,顺便表表功,好让这个女儿快点儿接受自己。
“那我以前在东河村的时候,天天挨饿,还要挨打,家里人不是不理我就是打我,村长爷爷说了几次他们也不听,我......嗝......反而被打得更重了。”
“我好疼,每天都是新伤压旧伤,连药都没上过,呜呜.....我身上的青紫和伤疤一直到住进丰家的时候才慢慢消下去。”
“他们说我力气太大,会伤到家里人的,把我赶到柴房的草堆上去睡觉,柴房......嗝......好冷,那里的墙四处透风,呜呜呜......还是我悄悄从河边挖了些泥把那缝隙给糊住;”
“我每天要砍两捆柴,顺便挖两大篮子野菜,这些事情兰源和兰浩可是从来都不会干的,我要是砍得少了,就会挨打。”
“他们说我是个女娃,是赔......嗝......钱货,少吃一些没关系,然后我就......呜呜......天天挨饿;”
“呜呜......小浩总找奶告状,他还用火烧我头发......”
“就因为他们要打我,我逃跑的时候,拔了后院一棵桃树,他们就要把我扔进深山里,我好害怕,可惜没有人会在意我害不害怕,呜呜......”
“那天早上,天不亮他就背着我上山,只有......嗝......二婶悄悄给我包了一包干粮和水,还给我拿了一双鞋子。”
“他怕我自己跑回来,还特意绕远走了一条我从来没走过的路上山,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留在树底下就离开了,呜呜呜......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