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斐月见到那群人停下来之后并不是休息,而是全都排到官道外侧在忙活着些什么,斐月不由往前凑近了几分。
这一段的官道并不如其他地方好走,路面并不平坦,反而有几个不大不小的拐弯且有些坡度,最麻烦的是,这一带官道另一边就是崖边,可以说路况很复杂且危险。
同时斐月也发现那些人是在忙什么,原来有几个人手里拿着小铁锹,他们将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官道外侧给刨了一些下去。
“这是打算毁坏官道吗?”斐月自言自语道。
就在她猜测的同时, 就听到那几个人已经开始抱怨起来。
“妈的,这次算个什么差事?平时出门不都是押送货物的吗?哪有像这样赶夜路?还在这里刨土玩儿??”一个高壮的年轻人不满地抱怨着。
“憨子,少说几句,都听张哥的只管干活就行。”他旁边的年龄稍大的小胡子白了一眼被叫做憨子的高壮年轻人。
憨子缩了一下脖子,左右看了一眼,又向小胡子凑近了几分,然后压低了声音问“牛哥,你知道咱这次究竟要做什么吗?”
“问那么多干什么?知道太多小心招惹祸事。”
小胡子恨铁不成钢地拿眼神剜了一眼憨子,然后往旁边挪了几步,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