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跟你说哦,之前我们救上来那个少年他现在已经彻底好了,刚刚码头上那些大夫都没有把出问题来!!”
说话的同时,兰草还将车帘给撩了起来,把后面一辆马车上的郭小酒指给丰年 看。
“哦?小丫头都会治病了?”丰年听兰草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便打趣道。
“哈哈哈 ......也不是啦!”兰草被丰年这么一夸就有些扭捏起来,“我是根据郭小酒的病症然后照着方子抓药的。”
“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吧?这种事情也能蒙?离谱的是还被你蒙对了?你让那些学医几十年的人怎么办?”丰年这会儿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简单的病症只要照着常用的方子抓药是不会有事的。
“哪有,我要是不救他,说不定他就会死呢,毕竟从万县出来又染了病的人,给他灌一碗药说不定就有一线生机呢!”兰草虽然知道自己的方子没问题,但是这种做法肯定不被别人认同。
“什么?万县出来的?还染了病?”丰年原本不怎么在意的笑脸一下子就惊诧地睁大了眼睛“那个什么小酒该不是染了瘟疫吧??”
他感觉自己再多跟这小丫头待一会儿,心脏就要受不了了,不是说随便救个人吗?怎么那人就是从疫区出来的?还是染了病的??那不是说那人得了瘟疫??还被眼前的小丫头阴差阳错给救活了??
丰年使劲搓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一些,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兰草和丰盛,他要听这两人解释清楚。
“那人可能、也许、大概就是瘟疫吧......”兰草见到这样的认真的丰盛一下子就有些结巴,难道自己救人还救错了?她有些不确定地盯着丰年。
“齐大夫之前写信说你给了他几个方子,都是你爷爷给你的?你用的就是那个方子?”丰年的脸色越来越激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场瘟疫说不定很快就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