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用眼神示意兰草跟上,齐大夫已经先一步往自己房间去。
“哦!”既然不是在大堂说事,兰草只能跟着返回。
她转念一想,这种事情确实不适合在大厅里说,便也释然,乖乖跟着几人来到齐大夫的房间。
等到所有人都找地方坐下之后,冯先生便急急地问了出来,“怎么样?你们打听到了什么?”
问竹做为冯先生的书童,立马站起身来“回先生,我们先找了一波人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他们都是隔壁万县人,说是今年太过干旱,粮食颗粒无收,又遭遇山匪屠村,他们这才拖家带口的逃了出来。”
“我们找的另一波人说,是家乡遭了水灾,他们才逃出来的。”平安也紧跟着补充。
“不对呀,这又是干旱又是水灾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兰草的眼睛瞪得老大,不都是万县的人吗?怎么两拨人还说的不一样?
“是啊!不可能一个县同时遭受水灾和干旱吧?难不成那些人在撒谎??”冯先生拧着眉,疑惑地问。
“谁说不是呢?我们又先后找了两波人问,有一伙人说是土匪隔三差五的进村抢粮食,活不下去了;另一伙人说是投亲。”
郭大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们可是发出去了两大篮子馒头,结果打听到的消息很明显不是真的。
“这些消息都是假的,恐怕事情比这些更严重!”齐大夫的脸色越发难看,干旱水灾都比不上的严重程度,那会是什么呢?
“难不成是蛮夷打来了?不可能啊,如果打到这边来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丰盛的双眼一亮,难不成真如他想的那样,大周朝境内起了战事?不可能吧?
“不是打起来了,那是什么?不管怎么样那几伙人说得不一样就是有问题?”兰草有些疑惑,不管是受灾还是遇到土匪,都不应该隐瞒才是,怎么所有人说的都不一样?
“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既然明着打听不出来,那就来暗中来。”齐大夫似乎想到了什么,拳头都攥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