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钟灵秀愈发苦恼。
一个多时辰过后,钟家这一块的耕田,被苏申义一个人全部给耕种好了。
看见苏申义那满头大汗的模样,钟灵秀自然是心疼的紧。
钟父此刻连忙地上一壶水,热情邀请道:“苏掌教,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等会去家里吃顿便饭可好?”
钟灵秀却冷冷道:“苏掌教还有事,父亲就不要留他了。”
“你这丫头,苏掌教都没说话呢,你插什么嘴!”钟父呵斥道。
苏申义一愣。
这丫头怎么生气了?
苏申义便憨厚笑着:“对,我回山还有点事,改天再来探望老叔老姨哈!”
望着苏申义离去的背影,钟灵秀心里却又万般不舍。
早知,就不口是心非了。
夜色逐渐蔓延,直至深夜,父母早已入睡,钟灵秀却是辗转难眠,便下了那张有过温存的床榻,独自走到院子里枯坐着。
心里更是气愤不已。
“这个臭牛鼻子!我忘了他是全真道士,他自己也忘了嘛!”
“而且……而且我就是口是心非!你还说走就走!”
“气死我了!”
钟灵秀越想越气,在院子里来回走着,最后蹲在墙角,用力的拔着墙角长出来的狗尾巴草,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直到,半人高的土墙外响起一阵口哨声。
钟灵秀猛地抬头看去,苏申义笑吟吟地站在外边。
“大晚上的不睡觉,趴在这里拔草玩呢?”
钟灵秀故作冷态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想知道,你为啥生气?”
“呵呵!”
钟灵秀冷笑一声,说道:“你这王八蛋,故意来找我寻乐是吧,还真武山道士呢,我看你就是一个色道士!”
“我怎么了嘛!”
苏申义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钟灵秀说的是什么意思。
简直是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