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有几个丫头?”
谭红波愣了下,“就一个,才三岁,不过倒是机灵可爱。”
那就是自己见过的那个,机灵倒是够机灵,可爱嘛,也还凑合,但是一个三岁女娃娃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
另一头,余先生的声音更高了一些。
“傅六金,你居然敢教训我?”
“不敢!但是孔子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在我看来,为师者尤甚,毕竟您教的学生日后要入朝为官,师如此,徒亦是如此,为官者,其身不正,祸之百姓。”
“你……好……好你个傅六金,别以为读了两天书就了不起了,我在这里当了十几年的先生了,你就算告到院长那里,也没有一个先生跟学生道歉的道理。”
“到时候,他肯定是认为你不敬师长,你休想再来书院。”
谭红波吓死了,真是替他们着急,他偷偷的看了眼院长的神色,也看不出个啥。
糟了。
“六哥,算了,我跟添福不读书就不读了,你不读书太可惜了。”傅八金叹了口气,“我们不用道歉了。”
傅添福也知道这次可能是真的闯祸了,吓得哭唧唧的,“六叔,我不用道歉,我们错了,先生,都是我们的错,跟我六叔没有关系。”
余先生高高在上的看着两个乱了方寸的小子,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还收拾不了几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傅六金,你可别忘了,今年天子大赦,过些日子就是乡试了,别忘了你有没有资格,咱们书院还是有说话的资格的。”
傅六金眸光一寒,余先生却笑的得意。
傅添福彻底绷不住了,哭了起来,“先生,都是我的错,我让韩子望当马骑,让他打回来,您别生气了,不要取消我六叔的考试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