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夷：“……”

“你说的有点道理……”他揉了揉眉心：“但你这么嚣张，真是让我不爽啊……”

他的思想状态，用粗俗的话来说，就是又当又立，他既不想插手世界的既定命运，沾染因果，又看不得因天倾而死去的众生。

所以他才会摘下一块高维碎片，帮助本应该困死在二维世界中的林跃麟聂青山一行人，所以他才会故意放了一缕系统传递向其他世界的信息，并且恰到好处地让当时正处于技术桎梏的天使文明捕获……

我承认你们长脑子了，不像以前那么憨了，但你这么光明正大地叫我老头，是不是不太好？我看起来很老吗？

李希夷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实际上岁月的力量早已无法改变他的容貌，这么多章过去，以前的李希夷是什么样，他现在还是什么样……

“你不要睡着了，否则你醒过来后，将会发现自己漂起来……”他淡淡说道。

天使彦原本嘚瑟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我这么快就享受到凉冰的待遇了吗？”

“顺手的事儿！”李希夷回了一句。

天使彦：“……”

她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捂嘴偷笑的天使姐妹们，心底突然涌起一阵羞耻感……她突然明白，凉冰在凯莎面前越来越抬不起头的原因了……

……

林跃麟仔细琢磨着系统的话，将其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不由得啧啧嘴：“你是在说我贪生怕死？”

系统似乎是思索了一下：“呃……你这么一说，这四个字似乎挺适合你的……”

“就我了解到的，夏国的武圣们，就算不敌对手，也能死在对手的尸体上……”

“他们身后有万家灯火，所以死战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