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李希夷的建议，天使三王一般不会选择拒绝，哪怕是凉冰也不例外。

"这个世界的怪物这么多，你真的不考虑把小天使们放出来来一波人前显圣？"鹤熙突然问道。

"人前显圣？"凯莎反问了一句:"那对于我们来说挺简单的，但然后呢？"

"重新走上正义秩序的老路？"

"我们刚刚从那个泥沼中跳出来没多久，难道又要一头扎进去么？"

鹤熙耸耸肩:"老李头的心思你也清楚，如果不想让我们看到的那出悲剧发生，除了你的正义秩序还有什么办法吗？"

怪物是杀不完的，只要这个世界的规则依旧在生效，那么怪物迟早会越来越多。

除非能从根本上改变这一切——把这颗星球纳入天使的统治之下，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否则一切免谈。

"办法多得很……"凯莎摇摇头:"但个人的未来，应该由自己去创造，我们可以在适当的时机释放一些善意，可绝对不能插手别人的未来……"

"哪怕这个未来是一个悲剧……"

说到这里，凯莎语气顿了顿:"哪怕是所谓的正义秩序，用李希夷的意思来说，也只是一个养猪场罢了……"

"我们以前的所作所为，实际上也是害怕出现超出我们控制的文明罢了，披上一层正义的皮，也不代表着我们就是正义的……"

"他有说过这种话吗？"鹤熙眼神有些怪异:"该不会是你自己脑补的吧？"

凯莎眨眨眼:"没说过吗？"

鹤熙一脸戏谑:"你说呢？"

"咳咳……"凯莎面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咱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哟，都学会转移话题了？"鹤熙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不要害羞嘛，看来你跟老李头还挺有共同话题的？"

"那你可要努力了，争取今年生下一个……"

"哎哟！你干嘛！"

鹤熙捂着腰，警惕地看着凯莎。

"你怎么不生呢！"凯莎伸手挠鹤熙的痒痒肉:"就会说我！"

两人打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