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利所说的这么多，实际上就像是一位能言善辩的面试者，在面对面试官时，用词汇装扮自己，体现自己的价值。

凯莎在超神世界，就已经活了三万多年，见识过无数各种各样的文明，在被带出原先世界之后，跟随李希夷在伟大空间中，不知又增长了多少见识，简单的晓之以理对她已经无效。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已经跳出了世界的限制，成为了一个旁观者。

就像一个人看电影一样，观察着这个世界，或许会为这个世界的进展有喜怒哀乐，但想让这个人去为了电影中的角色改变什么，这恐怕没那么容易……

而牛胜利说这么多，的确是有那种忧国忧民的感觉，但不可否认的是，站在凯莎的角度来看，牛胜利就是在忽悠她……

“我并没有忽悠李莎女士的意思……”牛胜利叹了一口气。

“我们的理念始终都是这样，居安思危。”他如此说道:“之所以来见您，也是因为不想再让普通人受到无妄之灾……”

“官员中已经出现了一些怪物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是否会有一天，就连高层都会出现它们的身影，我们不敢赌……”

“这才有点像是真话……”凯莎饶有深意地笑了笑:“但还是不够，还不足以说服我帮助你们……”

她突然叹了一口气:“其实说服现在的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难道李正没有提醒过你们吗？”

“不……应该是他太高看你们了……”

牛胜利汗如雨下，绞尽脑汁地回想着那个名为李正说过的所有话。

“……她们俩的科研能力，是……”

“科研？科研人员？”牛胜利猛地反应过来:“李莎女士，我们可以建立合作关系，我们为您提供怪物的研究素材，您只需要给我们一点小小的帮助就好……”

“有点儿求人的样子了……”凯莎淡淡一笑。

“那您这是……同意了？”牛胜利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