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地狱是什么？”他问。

怪物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老刘:“刘局长，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赤国人，居然连地狱都不知道？这玩意儿在赤国的神话传说中，出现的次数数不胜数，难道还要我这个洋鬼子给你解释解释？”

老刘:“……”

他阴着脸说道:“你之前三番五次地刺杀陈昊，已经触犯了故意杀人罪，这点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怪物摇了摇头:“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跟之前刺杀那个臭保安的傻鸟，是一个物种么？”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眼神中似乎有些得意。

“而且按照国籍来说，我可不是赤国人，外交豁免权这种东西，刘局长该不会不知道吧？”

“别说我没有杀那个臭保安，就算我杀了他，你认为会有人制裁我么？为了一条贱命，赤国会愿意得罪我这个外国友人么？”

老刘眼神阴沉，哑口无言。

一旁的小警员却是勃然大怒:“放你妈的屁！谁的命不是命？贱命？这种词你也说得出口？你要是敢为非作歹，老子一枪崩了你！”

“外交豁免权？那起码得是针对人的，就你现在这批样？像个人吗？老子现在就算是宰了你，顶了天也就是个杀害野生动物罢了！”

“别以为顶着一颗人的头，你特娘的就是个人了！我呸！”

“哈哈哈哈……”怪物大笑起来:“刘局长，我真怀疑你这局长的位置是不是买来的，怎么还没有一个新人懂得多呢？”

话是这么说，它的眼睛里面却是满满的嘲讽:“新人的口活不错，应该是刚刚毕业的小警察吧？心中怀揣着梦想，一腔热血尚未冷却，正义感满满啊……”

“刘局长，您难道就没有教教他什么是现实吗？”

“他这样下去，你就不怕他死的不明不白么？”

“小王是一个不错的警员，未来也会是一个优秀的警察，这一点就不用你这个人都不是的畜生关心了……”老刘淡淡说道:“杜梅一案已经结案，无论是宋大宝还是牛天德，都已经死了。”

“宋大宝只不过是一个仗势欺人的该死之人……”

“至于你……你不是宋大宝，更不是牛天德，你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身份，并且试图袭击人的怪物罢了……”

“或许在很多特殊的人眼里，你跟一只智商过人的鹦鹉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