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
不论从哪个方面,他都觉得接到这个命令实在是有些奇怪。
就这个小屁孩,跟智障没什么区别,上面是怎么知道这个人会是未来计划的阻碍者的?
千里迢迢从境外赶过来就是为了灭杀这个小屁孩,这小子怕是连字都认不全吧,是怎么有胆子和他们这群人作对的?
他想不通但不代表上面的命令可以拒绝执行。
“要怨就怨你命不好,小子,下辈子,投个好胎。”
冰冷的枪口抵着黎簇的额头,黎簇目光呆滞的看向对方。
昏暗的天空,此时已经是深夜,月亮照的的整个山上都亮通通的,但就算如此,黎簇依旧看不清对方的脸。
他只记得一片阴影。
一片巨大的阴影。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暴虐的父亲,只会哀嚎的母亲,只能躲在角落无助捂着双耳的自己。
他的双眼倒映出那人冰冷的大手,慢慢伸向自己额头。
皎洁的月光映在黎簇双眼上。
忽地。
一抹黑色,犹如墨水般漆黑,在他倒映的眼球中犹如万千巨蛇缠绕在一起,那种黑色仿佛可以容纳世间所有,如同黑洞一样。
“不怕我吗,我可吃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会在。”
“我说的是鬼话。”
“看我做什么,看题。我脸上没答案。”
“我叫,开镜。”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