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轻,好像怕吵醒对方一样。
“丫头?丫头?”
他声音微微大了些,摇晃的力道也重了些,以至于那处已经已在流血的口子又重新渗出汩汩鲜血。
…………
……
“丫头!丫头!”
他声音又高了几度,原本摇晃的动作早已变成撕扯,力道之大竟让那处刀口重新撕裂几分。
“吴优!吴优!醒醒!”
“别睡了!吴优!”
“当啷!”匕首顺着对方掌心掉落在一旁,发出刺耳声响。
这声音如同暂停键,停下他所有动作。
如同雕塑。
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好似在忍耐什么,等了半天,终于忍耐不住,凄厉的哀嚎回荡在充满白色的空间内。
“来人!!!”
“来人!!!”
“哑巴!!解雨臣!!人呢!!滚出来!救人!!!”
可惜不论他喊多久,这里除了时不时吹过带有血腥气的风外,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
“不可能!!”
他狠狠扯了把自己的头发,几乎连带着头皮都能一起撕烂。
一条条蜿蜒的红色仿佛在他脸上开了朵娇嫩的花。
他不可置信,死命压住那处还在渗血的地方,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对方的头压断。
这样犹嫌不足,那双德国解剖学毕业的双手还在不停闭合着那处皮开肉绽的恐怖。
“不能死!!”
“不能死!!”
“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