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赵叔,向我解释了这个问题。他告诉我,胡明朗并不缺钱,他活了至少大几百岁,他肯定积累了无数的古董与珍宝,随便卖出一两件,所得的财富,可能是我们这一生都难以企及的,让我别操心了。
徐志宏轻装上阵,只背着一个背包,。我则显得有些疲惫,清晨的寒意还未完全散去,我困意未消。赵叔先开一段时间,等他累了再换徐志宏,赵叔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带领我们驶向开往云南的旅程。
我坐在后座,身体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渐渐放松下来。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我闭上眼,让困意慢慢将我包围。副驾驶的位置,是徐志宏,我和胡明朗在驾驶方面帮不上忙,坐在后面,正好可以休息。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感觉到,有双手轻轻拂过我的发丝,那触感,温柔而细腻。那一刻,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而温暖的世界,所有的疲惫与困倦,都随之消散。我紧紧抓住这份温暖,再次沉入了梦乡。
当晨光渐渐转为日中,我从沉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胡明朗的肩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暖意,原来这就是我感到如此舒适的原因。我小心翼翼地坐直身体,偷眼看向胡明朗,见他闭目养神,显然也在休息。我暗自庆幸,若是他醒着,这情景定会让我有些尴尬。
我转向车窗外,眼前的景象,让我眼前一亮。我们已经驶出了熟悉的城市,进入了广阔的田野。窗外,一片片绿意盎然的土地,上面种植着农作物,从远处看去,仿佛一块块翠绿的宝石,镶嵌在大地上。我不禁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让我的心情格外舒畅。
车内的宁静,如同一幅静谧的画卷,我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我抬头,发现胡明朗也已经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同样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我本想说话,但又怕打扰到他们,于是,我选择了沉默,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然而,我突然想到,赵叔一直在开车,他一定很辛苦。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车内的寂静:“赵叔,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呢?是不是已经离我们店很远了。”我的声音,虽然轻柔,却打破了车内的宁静,让这份沉默被温暖所替代。
赵叔微微侧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是啊,我们现在都快要上高速了,到时候速度就起来了,等我们再开三个小时,到时候看看服务站有什么吃的,你饿不饿?早上起来,我们也没弄点吃的,如果你们有人饿了,我包里有面包和奶,你们就吃。”他的声音,如同一股暖流,让人听了心里暖暖的。
赵叔还真贴心,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我边上确实放了个双肩包,上车的时候,赵叔故意没有放在后备箱,而是放在了我旁边,原来是怕我饿,而我带的吃的。
车程的漫长,让时间仿佛凝固,除了中午在服务站短暂的休息与用餐,我们几乎是一路疾驰。或许是路途的乏味,亦或是轻微的晕车感,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醒来又睡去,再醒来,再睡去,这种循环,直到晚上十点,才在我们驶离高速,找到一处旅店落脚时,终于告一段落。
下了车,我反而精神了起来。在旅店附近的小菜馆简单解决了晚餐,我们各自回到房间,准备休息。这旅店虽不算豪华,但环境还算舒适,只是房间略显局促,床铺也不够宽敞,我不禁好奇,赵叔、胡明朗和徐志宏的房间,是否也是如此。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我却意外地清醒起来。或许是车上的睡眠太过充足,让我一时难以入眠。我开始漫无目的地思绪飘荡,又觉得这样浪费时间,便索性坐在床上,开始冥想。随着呼吸的深入,我逐渐进入了一种宁静的状态,感到全身的疲惫都随之消散,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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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敲门声,突然打破了夜的寂静,打断了我的冥想。我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过后,心中不禁有些不悦。我猜测,这敲门的人,或许是赵叔,因为在我印象中,徐志宏和胡明朗,绝不会在深夜找我。
带着些许烦躁与不解,我骂骂咧咧的走向门口,心中充满了疑惑。当我拉开房门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同坠入了冰窖,门外的景象,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原本熟悉的走廊,此刻变得陌生而神秘,灯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意,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在一片阴森之中。
我左右环顾,试图寻找哪怕一丝熟悉的痕迹,却发现连房间的格局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陌生的领域,一个与我所知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地方。心中警铃大作,我紧握着手中的符咒,那是一张用上等黄纸,以朱砂书写而成的“镇邪符”,尽管它的攻击威力并不强大,但在这样未知与险象环生的环境中,也够用了。
“镇邪符”是道家符咒中的经典之作,它以古朴的线条勾勒出神秘的图案,每一个笔画都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与精神力量。我深知,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这张符咒或许能为我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一切邪灵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