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听着孔秋月这话,萧玉奴又是眼神娇羞的看了对方一眼。
而孔秋月却也无奈的看了萧玉奴一眼,想了想终究是没有说话。
又是过了三刻钟后,马车终于在一座朱红绿漆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大门的牌匾上赫然有着“孔府”二字。
这里正是名满整个大梁的大儒孔令达的府邸,也正是孔秋月的家。
看着近在咫尺的家门,又看了一眼头顶的天色,孔秋月扭头看向刚刚探出脑袋的萧玉奴嘱咐道:“公主殿下,我父亲昨晚编译古籍到了深夜,估计现在还未醒转,待会我让贤菊让你去我居所,你且在那里等我,我去书房取来棋谱,便去找你。”
孔令达虽时北梁乃是整个中原五国有名的大儒,但对于棋道之上却也颇为精通和痴迷。
故而其府上除了典籍之外,最多的便是棋谱。
“哎呀,秋月姐姐能不能不学棋谱啊。”
一听孔秋月又提起棋谱,萧玉奴眉头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委屈巴巴的看着孔秋月。
“那不行,这是太子殿下和令贵妃娘娘亲自交代下来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
孔秋月伸手轻轻捏了捏萧玉奴那小巧而白皙的鼻子,一脸调笑的看着萧玉奴。
“唉,要命啊。”
听着这话,萧玉奴又是一叹。
不过还是乖乖的和孔府的侍女,向着孔秋月的房间走去。
看着萧玉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孔秋月又是无奈一笑。
她也不知道萧玉奴这天真的性子嫁去大乾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他唯一知道的却是,赵定是似乎并非那么好易与之人。
“小姐。”
看着孔秋月向着书房走去,迎面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踏步走了过来。
看着这名老者走来,孔秋月问道:“周伯,我爹他还没有醒吗?”
“还没有。”
这老者无奈苦笑一声。
“行吧,那我自己过去好了。”
听着老者这话,孔秋月也是无奈一笑。
自己那父亲对于什么都不在乎,唯独对于这古籍的编译格外的痴迷。
自己带着丫环,独自向着孔府的后花园藏棋谱的阁楼走去。
然而两人还没走多久。
孔秋月一旁的侍女突然惊呼一声:“小姐,你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