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仕纬要是搞不定。
他赵定在让这帮封建老夫子知道什么叫做社会主义,工农之道的铁拳!
“那孙夫子,刘夫子,李夫子以为如何啊?”
听着下方这些夫子说话,张仕纬倒也没有生气,依旧轻抚着长须,笑呵呵地看着在场的众人。
“那自然是继续维持当下之事,至于燕王爷所说的我国子监后山那数十亩荒地,若是觉得碍眼,找些奴才,下人开垦了便是,也无须要让我国子监的学子舍本逐末,放弃大好的读书时间,去干这等市井小民之事嘛。”
似乎并未听出张仕纬话里有话。
那最后开口的那名中年文士,笑眯眯地说道。
啪的一声!
然而还未等别人开口。
张仕纬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
整个人如一头苍老的雄狮一般,猛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张夫子,你这是何意?”
看着张仕纬如此模样。
在场的众人猛然一惊。
不仅是在场的国子监大儒惊了,就是赵定此刻都有些愕然地看着这往日里笑呵呵的老夫子。
“李学儒,我记得你是天佑八年的进士吧,后来得陛下恩宠,去了翰林院修纂编书,当年三年的编纂自觉无所上进,后来就从你青州老家,让你那李氏一族当族长的哥哥给你寄来,六千两银子。你用这些银子想要贿赂吏部的一个主事,想让他将你调回青州老家,在当地谋个一官半职。
后来事情败露,陛下怜你读书不易,并非治你的罪,就将你打发到国子监内教书育人,希望你以此将功补过,可你干了一些什么事情......”
“你~~~~”
“闭嘴!你的事情,老夫等下再与你说道!”
听着张仕纬这话,那名为李学儒中年大儒刚想说话,便直接被张仕纬抬手打断。
猛啊!
赵定心底一个劲地惊呼。
他也没想到,张仕纬老夫子居然这么猛。
呵斥完这名名为李学儒的大儒之后。
张仕纬又扭头看向那坐在李学儒的大儒身旁的那名年岁稍长的夫子。
“刘赐元,老夫没记错天佑二年的进士吧,初始为户部一小官,后犯了一些错误,同样被贬来国子监教书,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