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又是谁?找我何事?还有,你不是交趾人,为何会在此处?”陈锦泽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回答中找出端倪。
“你就是大将军?我是广晋城外陈家坳的村民,我陈二哥让我来问问你们是哪支队伍的!”被押之人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你陈二哥是谁?之前偷袭交趾大军的是你们?”陈锦泽的眼睛一亮,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除了我们还能有谁?”说话之人语气颇为高傲,那股子高傲全然来自陈老二给他灌输的“心灵鸡汤”,让他觉得陈老二在大统领身边是无比厉害、极其光荣之事。
这时,一旁的士兵呵斥道:“休得无礼,在将军面前不得放肆!”士兵的脸上满是愤怒,声音如雷般响亮。
被押之人被这一喝,身子顿了一下,但仍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道:“哼!”
“好了,你该说说你是谁了吧?你们有多少人?援军何时能到?广晋城誓死守城,若援军不到,这些交趾人攻进来,城中二十多万百姓可都要与城池共亡。”
陈锦泽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明显,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陈锦泽听闻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什么?广晋城有二十多万百姓?怎会如此之多?”
“还能为啥,坚壁清野呗。这是我陈二哥想的法子,广晋城外一粒粮食都没给那些交趾人留下,百姓全在广晋城避难,誓与广晋城共存亡。”被押之人的脸上充满了自豪,仿佛这是一件无比伟大的事情。
罗挺身体微微颤抖,看向陈锦泽,陈锦泽也一脸懵。
“你们陈二哥究竟是谁?他怎能如此行事?坚壁清野虽说能阻止交趾人抢粮、伤害百姓,可这后果你们可清楚?”陈锦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局势的担忧。
“切,不就是要么全死,要么全活嘛。逃又逃不掉,为啥要逃?你就说吧!你们的援军啥时候能到?
广晋城临时招募了三万新兵,加上守军共五万,我陈二哥带着五百名猎人,还有五百军中弓弩手组建敢死队,就是为了阻击交趾人,拖慢他们的脚步!
你们若再不派援军,等我们死光了,广晋城必定失守!”被押之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