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族长不乐意地站出来指责:“许族长,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这不是陷我等家族不义吗?我们怎么会残害忠良?若传到陛下耳中,你这不是害我们世家吗?”
许苍云冷哼一声:“你们有没有做过心里有数。我今日把话撂下,若许子霖前往边境战场,战死,我许家定跟你们没完,不管和你们有关无关!”许苍云目光坚定,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郑家族长见现场气氛紧张,忙站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消消气,许兄,你真是误会我们了。这些事真的和我们无关。来,我们是商量镇北王玻璃镜和烧刀子之事,你怎么扯到 6 年前梁蜀大战之事去了!”
卢家族长附和:“是啊!大家都冷静一下。许兄,这玻璃镜和烧刀子之事,你看不是约镇北王出来好好聊聊!若让他这么继续下去,恐怕我们世家危矣啊!”
李家族长叹了口气:“对,卢族长说的对。我们都需要冷静。今日是来商议如何解决玻璃镜和烧刀子之事的。自古以来,我们几大世家就手握着一国商贸命脉,掌握着大部分金银。可这两年呢!”
“先是蜂窝煤取缔木炭,让我们世家在柴火上失掉了话语权,这可是一大笔开支收入,对我世家来说损失不可谓不小,可以说巨大无比!”
“去年造纸术横空出世,更是让我们世家纸业生意遭受重创。去年下半年的利润直接减半。到了今年,想必不用我说,大家都能算到,我们已经失去了纸张市场!”
张家族长愤然插话:“没错,李族长说得对。镇北王不光让我们失掉了木炭生意、纸张生意,还有我们世家的铜镜生意。许族长,镇北王本就是你许家的,赚的钱也有你许家一份,你自然不担心!可我们几家不同!”
许苍云愤然而起:“张族长,是,镇北王是我许家人不假,可他也只是姓许,仅此而已。自从 6 年前镇北王府出事之后,镇北王府就和我许家很少有往来。去年许子霖回来之后,这种关系更是降到了冰点,并不像你所说的赚钱有我许家一份!”
其实许苍云也很憋屈,许子霖赚钱要是分他一份也就算了,不但不分,天天还要为他擦屁股,处理其他家族找上门来的各种麻烦。他觉得自己甚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