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边喋喋不休地吐槽着,一边开始教训起剩下的两个孩子。
而阎解旷和阎解娣呢?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了二哥那样的勇气与硬气,
自然是不敢再跟自己的老爹顶嘴了,只能默默低头接受训斥,甚至连饭都不敢吃一口。
“哎哟,真是气死我了!”阎埠贵越想越生气,于是便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念起经来,
那声音就像和尚念经一般,让两个孩子听得头都大了一圈。
“哼,还说什么含辛茹苦地把我们几个抚养长大,就是这么养的吗?
从小到大,无论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每一笔花销都被他清清楚楚地记在了本子上。
还不是想着留个证据、留个底,等将来我们开始工作赚钱了,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找我们要钱!
二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摊上这样的亲生父亲,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十六岁的阎解旷一边低头沉思,一边在心里暗暗抱怨着自己的父亲阎埠贵。
阎解娣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也认为自己的父亲蛮不讲理,心中充满了怨念。
不过,由于她比阎解旷还要小两岁,对于其中的门道了解得并不多,因此,她对父亲的怨念相对较少一些。
当然,现在他们两个人在内心深处对母亲也有一些抵触情绪。
阎解旷和阎解娣低着头,闷不作声,仿佛在跟阎埠贵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
“这饭你们到底吃不吃?不吃就别吃了!”
阎埠贵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两个孩子,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不仅没有停止责骂,反而更加愤怒地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