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你熟悉?”
我自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猜测,只是冲她宽慰地笑笑:“没有。只是觉得那个福利院的孩子也蛮可怜的。”
贺阿姨叹了口气,“都是‘希冀’造的孽啊!”
我难得到贺家一趟,贺阿姨特意吩咐保姆买了很多菜,想留我在家里吃晚饭,但我还是拒绝了。
此时太多杂念堆砌在我心里,让我属实没有胃口。
跟贺阿姨道别后,我离开了贺家。
开车回疗养院的路上,贺阿姨讲述的那些往事,不断在我脑海中串联,也让我的心情愈发凝重。
根据目前已经得知的信息来看,我已经猜到陈易的报复,正是和“希冀”有关。
我和陈易结婚多年,对他的家庭背景却是一无所知。
除了苏静秋这个假婆婆,陈易没有跟我提起过任何他的亲人。
当初结婚前,我父母曾问起过他的亲人。
可陈易搪塞说,是他爸爸生前负债把亲戚得罪光了,所以基本跟亲戚都断了联系。
以前我是恋爱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还一度觉得这件事对他来说一种伤痛,不愿我爸妈揪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