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伸出指尖,戳了下白浪的额头。
“咚!”
雕塑浪浪又倒回了手术床上!
谢元棠:“……”
她深吸口气,无语地瞪着又死过去的白浪,气得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
“两句话!”
“合着这次你就醒过来两句话的时间是吧?”
“这到底什么沙雕的计时方式?”
“就这水平你还敢跑出研究室?你傻鸟啊!”
谢元棠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每次都意外的醒过来,在她开心地说了一大通以后又死回去。
这就算了!
关键这个逗比,醒过来两次,说了三句话,还全是损她的!
谢元棠气得磨牙,要不是外头还有个司徒凤在等着,她多少也得拆白浪两根骨头!
走出陈列室,谢元棠直接从外面上了锁,吩咐守门的丧尸:“看好他,他要是醒过来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许给他开门知道吗?”
“咔咔!”
俩丧尸连连点头。
叮嘱过以后,谢元棠才意识一闪出了研究室。
外面,司徒凤门都快拍烂了。
“谢元棠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从门缝里看见你了!”
谢元棠:“……”
她随手将一顶紫色假发扔给零号,而后端起桌上放冷的茶水一饮而尽,压下被白浪激起的火气,深呼吸了两下,才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司徒凤就冲了进来,左右看着房间里:“刚才那个人呢?”
“哪个人?”
谢元棠眨眨大眼睛,摊手道:“屋里就我一个人啊。”
“不可能!”
司徒凤道:“我分明看见了,一个紫头发的男人!”
“哦,那是零号。”
谢元棠指了指戴着假发的零号:“我刚翻出来的,怎么样,好看吧?”
司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