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笑。
可是这一声笑声里面,却有些沉甸甸的感慨。
张天天却不管这么多,直接就瞪了过去:“老张你笑什么?难道你一天天连门都不出,就坐这院子里喝茶,动不动还跑茅厕,也能对天下大事有什么高论?”
虽然习惯了张天天没啥好话,但张槐谷还是差点破了功。
主要是跑茅厕的杀伤性有点大。
他笑不出来了,面色也沉了下去,瓮声说道。
“兵魁。”
“什么兵魁?他既不是寒乌人也不是大漠人,和我们说的有什么关系?”
张天天一下子没回过味来。
倒是将门出身的陈宪虎先天对这个称呼更为敏锐,他愣了一下,旋即脸色就变得极为沉重。
正抱着小狐狸的徐年则是好奇:“张伯说的是三奇二魁一帝里面,那位统兵之能冠绝天下的兵魁韩子荆?”
“是他。”张槐谷微微颔首,饶是脾气古怪如他也叹了口气,语气当中有些感慨,“以如今大焱和寒乌国的战事状况,也只有他够分量了。”
张天天再怎么只看热闹并不真的关心战事,这时候也醒悟了过来:“等等,老张你难道是在说……兵魁加入了寒乌国?”
这可是个惊天的消息。
就连白去踪教完了今日份的剑魁剑法后正往外走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鬼鬼祟祟的私事,听到这消息都顿住了脚步,顶着剑魁的那张脸露出了诧异。
身为三奇之一,他当然知晓二魁的分量。
就如剑魁剑道无双。
兵魁在兵家之事上,可是未尝一败。
哪怕山河破碎的时候,韩子荆在沙场之上依旧是大胜之姿。
不是有无敌于天下的战绩支撑起来,丧国之将如何能被公认为兵家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