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云小白和她一起玩，是非常活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但今天两人同行，云小白却是出奇的安静。

不吵不闹，街上的美食也吸引不了她。

以前，她看云小白是小妹妹，现在，她看云小白却是大姐姐，颇有一种余心念的既视感，甚至比余心念还要冷静。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一个人的性子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闻言，云玄知陷入沉默。

自从云小白醒来后，云玄知并没有和她独处的时间，平时人多的时候，云小白也是这般安静，云玄知也察觉不出什么。

或许到了独处的时间，云玄知才能感受出云小白变化。

不过，云玄知还是相信苏颜汐的。

之前苏颜汐就有说过，云清月变得不大一样了，当时云玄知还不怎么相信。

但现在，凡是长时间和云清月打交道的，应该都能看得出来，云清月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云玄知看来，云清月变得冷淡的，那是一种至强者对蝼蚁的淡漠。

当然，那并不是对云玄知的。

“哎，小白的情况太复杂，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不可否认，云小白或许真的有变化，但云玄知真的不知道。

小白的来历实在是太神秘了。

“哎，还有师尊也是，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苏颜汐又叹气。

云清月一直待在她的小院里，几乎就没出来过。

虽然苏颜汐作为她的弟子，自己进去看看她也没什么问题。

但云清月把能教的东西几乎都交给了苏颜汐，她没有理由去见。

况且，苏颜汐也接受不了云清月的冷漠，待一块怪难受的。

云玄知安慰道：“好了，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想再多也不会有答案的。”

“你说，你以后会不会也变成那种样子，冷冰冰的。”

苏颜汐有些担心，要是云玄知也变成那样，那就难受了。

当然，也不是说云清月和云小白太过冷淡，而是太过冷静理性了。

在她们身上，似乎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云清月和云小白已经那样了，余心念似乎也在走那条路。

她不想云玄知也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