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如此,谢斐然却的看透了整件事的本质,他似乎可以想象到,无论齐祁知不知道真相,她对贺清让的特殊,这都不会改变。
可将手中一页页信纸翻开,里面描述的内容,又何尝不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经历过的事情呢?
可这里面没有属于他的故事。
“老大,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甘南是个敏感的女人,在察言观色这一点上,她有着极为敏锐的洞察力。
是因为内容吗?
可谢斐然并未回答她,慢悠悠地拿上信纸,便朝着书房走去。
然而她的工作还未汇报完呢,但他已经没有想要听下去的欲望。
书房里的铺陈错落有致,书籍都是与神经学相关,谢斐然的父亲曾经是国外神经学领域的知名研究员,后来却吞枪自杀,这些书籍都是后来工作人员一一搬到他这里来的。
他原本有望成为像他父亲那般的人,年少成名,名利双收,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他热爱的神经学事业。
可他父亲作为前车之鉴,他的母亲拼死也要阻止他走上这一条路。
所以他现在成了一个半吊子,专攻不专,拿着钱让别人帮自己搞实验。
实验?
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拿起电话叫甘南进来,他有话要问。
“加州那边的实验室,试验进度怎么样?”
谢斐然手中转着笔,整个人在椅子上舒缓着。
“老大,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药物已经进入临床试验阶段,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完全可以加以应用了。”
甘南的话语中透露着兴奋,一张美艳的小脸也染上了多巴胺分泌而带来的红色,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极大的好消息。
“好!”
谢斐然也不由得振奋人心地大声叫好,想来讽刺,他向来做成功的事情屈指可数,可唯独在这件事上异常的顺利。